前一世的自己也给骂进去了,但是毕竟现在屁股决定脑袋嘛。
“毕竟要顾及赵家和你的名声。”我轻声劝解,“而且终究曾经伺候了老夫人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
另一句话我没有说,她可还是把身子给了你的枕边人啊。
“罢了,你也就是这个性子。”赵峰不再说这个话题,“你尽量劝劝吧,我明天也会去找他。做兄弟的,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
“知道了,妾身会尽力的。”我如此说着。
之后,一夜旖旎,自是不必多说。
第二日早晨,用完早膳后,我便让紫菱准备了些小礼物,带着往柳氏的院中走去。
柳氏倒是亲迎了出来,虽然面色依旧有些不豫,但总算言语之间还算客气,把我迎进了房中,没有在院子外三两句话就把我打发走。
进屋坐下,侍女奉上茶水。我正一边和柳氏客套,一边轻轻用杯盖拨动着茶叶,思索着怎么开口,却听她轻笑一声:“弟妹此来,是为了劝和的吧?”
虽然我此来的意思明眼人都看得明白,但是我没有料到她居然这么单刀直入。
不过既然她这么直接,我决定还是爽快点,不要再绕来绕去兜圈子,免得被她笑话。
“是啊,大爷的性子,大嫂你这么多年下来,如何还不明白?左右不过年许的事情,又何必和他置气?家宅和睦,老夫人那儿舒心,舒哥儿和翰哥儿那边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舒哥儿和翰哥儿是赵峦和柳氏的两个儿子,将来赵家的嫡脉,一个十岁,一个六岁,都已经开了蒙,在赵家的族学里面读书,据说很是聪慧。
“嘿……”柳氏冷笑,不答我的话,却问我,“你家相公这次离家,还带着绿蔷那丫头,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相公身边总要有人打理的,”我看上去相当的坦然,“而且那些日子伤了神,整日里精神不振,也想不到什么。”
柳氏锥子似的眼神盯着我,仿佛要从我脸上挖出什么来。
我没去和她比谁眼睛瞪得大,敛目继续品茶,良久之后,她才收回视线。
“女儿家的心思,虽然说只有自己知道。”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然而都说诗以咏志,秋词那一首中的隐隐郁气即使掩藏得颇深,但明眼人可不止我家那一个。”
好吧……
我有些愕然,倒是真的没有想到,随便念了一首应景诗,居然引来了这般猜想。
仔细想来,刘大诗人那一首确实是被贬后所作,虽看上去豁达开朗,然而了解背景后察觉出一些苦闷之意自是免不了的。
只是没想到在这个世界却被误认成了“闺怨”……
自古有用“闺怨”来咏怀的,这回反过来了,不知道刘大诗人会有什么感想。
或许老太太的禁足和回来后赵峰的狎戏也有这方面的因素在其中?
我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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