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严刑拷问,看看她是否有祸心。”
一席话尽显张狂、犀利,乃至带着质问,以下犯上。
在场的朝臣闻谢嘉炽口出狂言,都不由面面相觑,去窥谢嘉澜神色。天子圣颜未见不虞之色,朝臣们莫名吁口气。
有性急的官员乍听谢嘉炽悖言,登时绷不住,要骂一声“放肆”。
恰谢嘉澜开口,打断其人忿言。
他面不改色,负手而立,淡声道:“四弟,父皇驾崩,无人不痛惜,朕亦悲痛,朕知你出远门,未能见父皇最后一面,情绪略激,朕体谅你一时失言,但你不可质疑父皇仙逝的事实,当知皇宫中无人敢从中作祟。”
“且我大晋奉行仁政,遵礼法规矩,此妃与父皇之死无关,清清白白,况此妃已被朕封为太嫔,岂是你想审就审?”
谢嘉澜此话一出,赢得在场老臣的欣慰,皇帝明德,便是大晋之幸。
当堂之上,两厢对比,谢嘉炽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而谢嘉澜则充当长辈,淳淳教诲,极尽长辈风度。
大庭广众之下,谢嘉炽被谢嘉澜奚落一番,况他说得句句在理,谢嘉炽无法反驳,攥紧拳头,也不好再借题发挥。
谢嘉炽脸色不太好,道:“臣弟不敢。”不过是个低贱的妃子,死了就死了,给父皇陪葬是她的荣幸。
谢嘉澜点点头,继续道:“淮王舟车劳顿,不远千里为大行皇帝寻药,其心忠善,朕念其倦怠,特许淮王先行歇息,调养身体。”
“是。”谢嘉炽说罢,对着大行皇帝的梓宫三拜,继而悻悻离去。
朝臣中有不少高门清流,他们目送谢嘉炽离去,冷静下来后,一下便琢磨出谢嘉澜的话。
敢情淮王消失这么多天,原来是同正明那妖道去求药了,想到这,清流臣子痛心疾首。
作为清风傲骨的文官,本来就痛恨鄙夷缥缈虚无的仙法,是以连带着不齿起与妖道为伍的淮王。
思毕,几位文官侧目,看向一旁如鹌鹑的正明道人,如今先帝驾崩,没了先帝宠信,正明道人蛊惑人心、妖言惑众的路子可谓到头了。
想起以往正明的趾高气扬,如今的新帝可不会听信谗言,念及此,他们不由生出幸灾乐祸。
恰在此时,谢嘉澜偏头问:“正明道长,药呢?”
窝在角落的正明审时度势,知晓避其锋芒。
他知那些个清高的文官肯定想对他落井下石,是以他在谢嘉炽发疯时,早早躲起来,以防被文官唾沫星子给淹灭。
直到谢嘉澜出现,正明这才移到角落。
他约莫耳顺之年,下巴留着长须,着灰色道袍,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韵味,瞧着老神在在。
听到谢嘉澜的问话,镇定地从大袖下取长匣,递给谢嘉澜。
“皇上,幸不辱命,贫道借天时地利人和,成功炼制九九八十一枚仙丹,只是,唉,倘若贫道早先事情或许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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