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9章_我是个算命先生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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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收拾他们不迟!

  各种主意像流星一样在祖爷脑海中碰撞,祖爷一阵沉思。

  张丹成看到祖爷发愣,问:“王老弟怎么了?”

  祖爷忙回答:“这个……这个四坝头真的太不是东西了!我也替两位气愤!”

  张丹成和周震龙相互看了看,张丹成说:“小老弟啊,你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现在我们两个没法露面了,堂口的兄弟大部分都被策反了,靠我们自己是杀不回去了,我马上修书一封,你坐轮渡去趟上海,把它交给一个叫九爷的人,具体地址我会告诉你,他会帮我的。有劳老弟了!”

  祖爷当时还不知道九爷是谁,后来历史回答了他,九爷就是震惊中外的江淮大侠王亚樵。三天后,祖爷第一次见到了王亚樵,祖爷当时才15岁,王亚樵31岁,王亚樵摸了摸祖爷的脑袋,说:“娃子,好胆识,好气魄!”

  王亚樵是张丹成的旧交,最重江湖义气,很快差遣了十几个带枪的手下随祖爷赶回来。那些杀手与张丹成、周震龙秘密商议后,决定在四坝头“登基”那晚对堂口发起总攻。

  阿宝们毕竟不是杀手,堂口有几条枪也都是清政府造的仿德国毛瑟1898型步枪,枪托都糟了,还总卡壳,结果十几个杀手手持左轮手枪,翻墙而入,枪火大开,没过半个时辰,阿宝们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全都抱着脑袋蹲墙根儿了。

  张丹成有口谕:“一定要活捉这几个坝头!”他要亲自切了这几个杂种!

  结果除了二坝头一看事儿不好自己抹了脖子外,三坝头和四坝头都被活捉了,用绳子绑了,捆在柱子上。

  祖爷躲在人群后偷看,一眼就认出了四坝头,正是当初在街上骗自己和弟弟妹妹的那个人,当晚虽然没戴眼镜,但那轮廓,那下巴,还有嘴角那颗大黑痣,化成灰祖爷也认识。

  祖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不敢轻举妄动,他担心四坝头认出他,人家虽然窝里斗,但毕竟是一家人,自己还是个外人,万一他喊一嗓子,“这就是跑掉的那个小杂种!”谁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变数。

  张丹成坐在堂口的大院里,问四坝头:“服不服?”

  四坝头仰天大笑,“你个阉人!要杀便杀!”

  张丹成一听就火了,一颗蛋的人准确地讲还不算阉人,但最忌讳听到“阉人”这俩字,其实四坝头之所以能造反成功,也是一直私下宣扬:“老头子自己是个阉人,却限制堂口的兄弟找女人?!”阿宝们多是利欲熏心、淫欲旺盛之人,听四坝头这一煽乎,全都性起了,一个个支着裤裆,铁了心地跟着四坝头干。

  张丹成一挥手,“大坝头,给我把他的舌头割了!”

  周震龙说了声“是”,操刀上前。其实,割人舌是最难的,这和割猪口条不一样,猪的口条大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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