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啊!”
阿月与辛奴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冉子豫飞身上了房顶,采薇在下面气得直跳,“小姐!你下来!”
“我傻呀!才不下来!”
辛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忙跑了过去,“小姐!”
冉子豫没听到似的几下便消失了。
采薇挠挠头,不解道:“小姐跑那么快做什么,我都追不到啊。”
“我们中了小姐的计了。”辛奴看采薇还是疑惑的样子,无奈,“薇丫头啊...”
这些天小姐有意无意地问她关于揽月楼里一个住了两个多月的北夏人,总披着一袭月白的斗篷,遮住大半的脸,很少说话,出手却极大方。待她觉出小姐问得勤,恐怕有诈时,自己已经跟她说得差不多了。小姐这是要做什么啊?
揽月楼。
通天梯上,一挺拔修长身影正往下走。一身月白的大斗篷隔绝人间烟火气息,帽子遮住了眼,高挺的鼻子下冷峻的薄唇合着。斗篷下可见其一身极华贵的衣服,金线精绣的北夏图腾绽开在领口衣角。一举一动,优雅自然,牵动裙裾微摇,生出闲人勿靠近的浅淡杀气。
一半蒙面的少女从门外匆匆跑来,水波长发飘扬,白裙随着少女轻盈灵动的脚步飘飞。少女急着上楼,不巧撞在了那月白的身影,生生将那斗篷扯了一下,斗篷丝毫未动。
“哎哟!”冉子豫摔在楼梯上,却立即爬起来,躲到他身后。
软绵的手似乎带有魔力,隔着衣服却人莫名生出酥麻之感,那身子明显一僵,“姑娘...”
冉子豫躲在他身后望了望门边,才从他身后出来了,跑到门口紧张望了望。良久才满意地回来,却见那月白男子已坐在一榕树长桌前,雪白修长的手正执一白瓷杯。
“公子,方才得罪了,还请公子见谅。”冉子豫微微偏头,笑得明媚。
“无碍。”淡淡道。
“看你的衣服...你是北夏人吧?”冉子豫惊喜道。
那冷峻朱唇动了动,“莫非姑娘也是?”
冉子豫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是不是,我的户籍在大越,我是大越人,不过我爹爹是北夏人。”
“哦?”那人放下了瓷杯。
“我爹爹来大越经商,后来就不走了,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北夏呢?不知那边景致是否如同大越的景致般美丽。”
“呵。”微微勾了唇角,“那里风沙很大,树也不怎么多,沙漠高山,高崖绝壁,自有一番滋味,尤其夏夜的星空,美不胜收。”说起故乡,总让人一往情深。
“哦。”冉子豫若有所思,“公子是第一次来大越吧,而且肯定才来不久。你看我爹爹,借经商之名,游山玩水吃喝玩乐,我想啊他早把家乡忘了。”
冉子豫看着那露出的薄唇一直勾着浅淡的笑意,“公子呢?公子来大越也是经商的么?”
那人淡淡道:“游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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