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尘原本还有话同靳长涯讲,现在照此情形恐怕也没办法继续。
她没说什么,行了礼后便退下。
清风将秋萍带了下去。
宫殿里不过剩下了他们两人。
靳北辰才道,“大哥,此时事出蹊跷,江轻尘纵然能力卓绝,可距离捉到秋萍到逼问出证词的时间实在是过于短,而且,最后的证词还指向江瑶歌,大哥您也知道,江瑶歌同她素来不合,这怎么能够让弟弟不多想。”
他探看了眼靳长涯的脸色,又道,“倘若当真是屈打成招,那么江轻尘这般急功近利之人,便不能留在我们身边。”
靳长涯脸上露出短促的笑意,他眸子细长,隐隐有些发冷。
“你又怎么敢断定她是屈打成招?”
靳北辰丝毫不意外靳长涯的反应,“大哥,虽然你贵为太子,但是弟弟这话也必须给你说,关心则乱,你是日后启国之主,切莫因为一个女人蒙蔽了自己的双眼才好。”
靳长涯不知是听还是没听进去,他面色寡淡,瞳孔黑漆漆的,语气有些凉。
“江轻尘的为人还不需要你来告诉我,本宫乏了,你先退下吧。”
靳北辰憋了一肚子气,他疾步出了毓庆宫,在门口停下,又望了眼里面,后一甩长袖,带着满面怒意走了。
偌大的毓庆宫里,窗扇微敞,透出几缕阳光进来,照耀在靳长涯的眉眼上,却没染出半点柔和来。
他的眼睫微微垂着,似乎是在盯着那张供词看。
良久,他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将那张纸对折,握在手里,起身离开。
……
江轻尘中毒不深,可那毒毕竟是烈性毒药,她身为女子,体性本阴,那毒药又是极寒,她体质骨骼虽然好,但也扛不住这般折腾。
她这两日除了忙许柒的案子,便是窝在自己院子里不出来,一直都吃着药,慢慢调养着。
对于孟听吟来说,江轻尘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她都应该来看望她。
她扯着孟知宴,一同来江府。
孟知宴不知道在别扭什么,无论孟听吟劝他还是扯他,他就像一座逶迤的山,愣是一步也不动弹。
他神情有几分不耐烦,一手掀着车帘,还不时催她。
“赶紧走,我在这里等你出来。”
孟听吟素来不会强求人,见孟知宴执意不进去,说了两句也就作罢了。
她提着裙摆正要离开,孟知宴却又叫住了她。
她疑惑的朝他看去,却见他递过来一袋子栗子糕,封好了袋子,接口处是一块大大的刻着周字的红色印泥。
孟知宴视线有点偏,继续云淡风轻道,“帮我把这个给她。”
孟听吟盯他看了好半晌,才慢腾腾的接了过去,她伸出小尾指勾住袋子,嘴角莫名弯起,却也没说什么,提着它进去了。
有人来给她引路,孟听吟是女眷,那奴才自然而然将她引到了清竹内院。
江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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