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怀中拿出找医师开的药方,振振有词道,“小鸽子身体本就弱,就算过劳死,也不是小的错!他们要么是孤儿,要不就是父母卖过来的,我既然给他们一口饭吃,让他们卖艺还债,便是天经地义。”
仵作接过药方看了看,朝着杨文斌点头。
团长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冷哼着说,“既然如此,大人便不能治我的罪,咱们启国没有哪门法律,不允许他们卖艺的吧?”
杨文斌纵然心中也有些不忍,却也无可奈何。
此人说的没错,纵观启国律法三百四十一条,却无一条,是为孩童而设。
他们被摒除于律法之外,变成了居心不轨之人的作恶的保障,他们抓住了律法的漏洞,便更加肆意妄为。
最后的结果,是罚了团长五十两白银。
团长乖乖领罚,也不见心疼,反正这些孩子,会替自己赢回来。
孟知宴吐了一会才回到现场,听到这个结果后当场就炸了。
“我说杨文斌,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明显的虐童,你看不见?单单罚他们点钱,就放过了?”
杨文斌知道他是孟家那位小祖宗,对他这种大不敬的态度纵然生气,却也不敢摆在明面上。
只得好言好语的劝他,“小侯爷,此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律法上都没有的东西,让他如何定罪呢?
孟知宴一脚踹在团长身上,将他踹出去八丈远,他嚣张的像个二世祖似的,看不惯的都想统统捆起来揍一顿。
“我管你简不简单,在本小爷这里,他就是一个死字。”
团长抱住脑袋,连声求饶。
江轻尘拦住他,声音冷冷清清,“小侯爷。”
江轻尘的声音像是汨汨流淌的清泉,一下子将他心中的火气给浇灭。
他不解的看向她,“连你也要拦我?”
江轻尘比他冷静的多,“小侯爷,这不是江湖,这是朝堂。您世代公爵,想必也明白律法的重要性,无法不治天下,大家,都有自己的逼不得已。”
树影斑驳,江轻尘的眼底是细碎的光,水晶般明亮又澄澈。
孟知宴一阵恍惚,他停下动作,阳光遮住了他的眼睛,良久,江轻尘才听到他开口,“好,江轻尘,你且用你的法子,本小侯爷不管了!”
她看着他的背影,忽的明白了他的用意。
他是孟知宴,是淮南的小霸王,不受任何礼约束缚,纵然是闯了祸,可他身后,是皇帝都礼让三分的靖安一族。
所以,他今天就是杀了团长,将他们这个训练场给抄了,于他也不是大事,皇帝看在孟砚的面子上,总不会为难他。
可,舌上有龙泉,她怎么忍心,让他背负恶贯满盈的名声,他本该光明万丈,前路璀璨。
总会有法子的。
她抛下众人,去了太子府。
靳长涯似乎是刚刚沐浴完,他的发梢湿漉漉的,睫毛上粘着水珠,他退下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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