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鸿点头,“不错,我从不会认为瑶歌会下毒害我,若是她口中说的泻药倒是还有几分可能。”
“简直是反了天了!那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当真是不要命了,她这般作为,简直是同她那命贱的母亲一般该死,当年,就该让她同她母亲一块去了!”
欧阳绣越想越坐不住,她气的脸色煞白,冲出了屋子,直奔清竹园去。
她走的匆忙,没注意到门外有一身影一闪而过。
江轻尘此刻正倚在秋千上假寐。
难得的好日头,她心情也不错,却不想来了位不速之客,欧阳绣见她这般惬意,又想起自己儿子那般凄惨,只想将江轻尘揪起来大卸八块。
“江轻尘你这个小贱人,我原是心善才留了你一条命,可没想到你如此不知好歹,居然敢暗害嫡子!”
江轻尘眼睛睁开一条缝,好整以暇的盯着她瞧,出口便是一句噎死人不偿命的话,“大娘子莫不是伤心过度得了失心疯,有病就治,不要如同疯狗一般来我这撒泼!”
“你!”欧阳绣气的浑身发抖,便想叫人教训她,又念及她的武功,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她眸子里仿若淬了毒一般,盯着她打量了一番,露出了一个极为扭曲的笑容,
“长的越发像那个贱人,小心着,莫要同她一般短命。”
说完,便趾高气扬的离开了。
江轻尘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的背影瞧,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躲在一旁的平乐见她离开,才整整衣衫走了出来。
她将今日听到的话一字不漏说给江轻尘听。
江轻尘想起方才欧阳绣的话中有话,秀眉微扬起,问道,“平乐,你怎么看?”
“能怎么看,依这女人的歹毒程度来说,她能出手害死你娘,也不足为奇,她方才那般言语,更加奇怪,轻尘,你要多加小心才是。”平乐一脸担忧。
江轻尘将头倚在木椅之上,目光却不知飘向了何处。
良久,她才开口,声音有些冷冽,“若当真,那也是她们找死。”
江承畴下了早朝,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他手中拿着一封信纸,眉间皱成川字。
这圣心,当真是难以揣摩。
“扣扣扣”门外响起敲门声。
江承畴收了信纸,塞进一精致的木匣里,才出声道:“进来。”
江轻尘推开门,接过素月手中的汤盅,对她使了个眼色,素月便将门关上,守在门外了。
“爹爹。”江轻尘笑吟吟的端着汤盅,“听闻您早些时候早膳用的不多,下了朝定然会饿,正好女儿院子的素月手艺好,便吩咐她提前做了出来,想着等爹爹下朝后孝敬爹爹。”
江承畴少见如此低眉顺眼的江轻尘,见她这般恭孝,近日里的躁郁消散了些,“你有心了。”
江轻尘将汤盅打开,拿出调羹递了上去,“其实啊,女儿来此,还是有一事要求爹爹。”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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