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王败寇,弱者永远没有说话的权利。
某种意义上来讲,她跟太子,是站在相同高度上的掌舵人。
现在她才明白父亲临行前同她讲的那句话。
那时的孟砚负手而立,背对着她,窗户半敞着,泥土里的芭蕉叶被雨水打湿,叶子颜色更加鲜艳,纹路脉络更加清晰,雨水顺着纹路滴淌在院子里坑坑洼洼的水涡里。
他在滴滴答答的雨声中缓缓开了口,“此次定京之行,你执意如此,我不拦你,只是,我希望你明白,皇家向来不需要真情实意。势均力敌、甚至比他更强,才永不受制于人,将权势握在手里,才永远不会得到背叛。”
孟听吟十分不赞同父亲的观点,她直言反驳道:“可是您跟母亲,并非您口中所说,在女儿看来,是母亲依附你所活。”
窗外的雨声渐弱,屋内光线雾霭深沉,孟砚转过身来,眸子里剥落了一层光,孟听吟看不懂他的神色,只觉得他有些挫败,话里却带了点甘之如饴。
他注视着与他极为相似的眼睛,认真的,一字一句的纠正。
“这点你说的不对,并非你的母亲依附我。”像是夏晚吟就在眼前似的,他眼里积蓄起灿烂的光,眼尾泛了点温柔,往深里看,隐隐藏着些许的偏执
“是我没了她,不能活。”
孟听吟心神巨震,更加迷惑,“可是,父亲不是说,势均力敌的爱情才能长久,母亲……”好似除了一天吃吃喝喝,贪玩耍人,好似没有什么优点了。
何况,母亲的出身并不算高贵。
可是父亲却只是说,“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好好爱我,那么这辈子,孟砚甘愿做她夏晚吟的不二之臣。”
只可惜,幸运的人不多,孟家出了一个夏晚吟就够了,她孟听吟,要靠自己。
她为孟氏,有她的骄傲,父亲从小交给她的铁血手腕,并非要她自怨自艾,之前她太过于优柔寡断,日后,她孟听吟断然不会再给江轻尘一丝一毫的机会。
……
靳书瑶的话只是临近的几人听见了,江郁栖虽然离得远,没听见,但是看他们时不时往这边看的神情,便料到她们没说什么好话。
她正想开口同江轻尘说些什么,却瞥见裴卅衣往这边走过来,她算了下时间,便同江轻尘知会了一声,离开了座位。
路过裴卅衣的时候,她朝他微微点头,两人擦身而过。
江轻尘看裴卅衣过来,在她旁边坐下,颇有些不自在,说实话,她并不觉得裴卅衣是真心喜欢自己,他们相处加起来不过几日的时间,哪来的感情基础。
这人,绝对在暗地里憋什么大招呢。
他这一过来,带来了许多人的视线,他似乎早就习惯这种场面,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是如鱼得水,将众人的不怀好意纷纷摒弃在外。
他刚坐下,江轻尘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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