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柔柔的,眼神却带着冰冷的嘲讽。
“她若是不招,咱们那刑部大牢里可还有一百零八式酷刑等着她呢。”
刑部大牢内的刑罚可是叫人听而生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春桃脸色一白,砰砰的跪在地上叩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她不过就是个丫鬟,要对主子忠心,可她眼前的是皇上,是这启国的领主,她纵然有心欺瞒,可她的神色早就露了馅。
靳北辰见她神色,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差,手缓缓攥成拳。
江瑶歌!!
皇后坐在一侧,心中突然轻松了不少。
这么说来,江轻尘便不是凶手。
“父皇,此事还是等瑶歌醒来再做定夺,这丫鬟没见过世面,若是凭借这丫鬟的一面之词就定了瑶歌的罪名,岂非太过于草率。”
“不必那么麻烦。”靳东风从门外跨步进来,看了靳北辰一眼,而后拱手作揖,“儿臣参见父皇。”
靳北辰眉目紧锁,“三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靳东风微微一笑,打了个响指,一位粗布衣衫的中年男人弓腰垂首快步进来,他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草民梁世康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皇帝蹙眉,“东风,这是?”
“父皇,还是请梁大夫为您解释吧,梁大夫。”靳东风给了他一个眼神,“您现在不必害怕,你面前的是当今的圣上,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梁世康额上一滴冷汗流了下来,哆哆嗦嗦道,“两年前,靖远王妃娘娘曾经找到小民,要小民为她竭力保住腹中的孩子,可王妃娘娘的身子当时很不适合养育孩子,在四个月,快五个月的时候,就已经胎死腹中了。”
“你胡说什么!”
靳北辰眼神阴翳的厉害,他狠狠盯住梁世康,“当时宫中的医官还曾为瑶歌诊治,你这意思,是说宫中的太医连你一介江湖郎中都不如吗?还是说,”
他微微拉着话音,目光幽幽的放在靳东风身上,“这宫中太医和本王的王妃狼狈为奸。”
梁世康怕的要命,“草民万万不敢这般想,只是,”他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一沓子文书来。
“这是,草民为靖远王妃诊治的记录,全部都记录在册了。”
张德福接过那沓子文书,递给皇帝。
皇帝只是翻看了两页,便直接翻到最后一章,那上面赫然记录着为江瑶歌开药把脉的记录。
皇帝震怒,将行医记录摔在靳北辰脚下,“你看看你那个王妃干的好事!”
靳北辰后退一步,脸色阴沉的厉害。
靳东风凛然道:“父皇,很显然,江瑶歌与江轻尘积怨已久,为了除掉江轻尘,江瑶歌便将主意打到了那腹中的死胎上,这样既可以博得同情,又可以将江轻尘除掉,岂非一举两得?”
皇后也痛心道:“当时长涯此举,想必就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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