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见之不敢见,忘之不敢忘,愧对一生的男人。
“姜欲,跟我走吗?我带你离开这里,保护你,不再让你受任何人的欺负,好不好?”
她朝着他伸出手,在姜欲看来,如莲般美丽的女子身后绽开了普陀佛光,她像是佛地下莲池里的并蒂莲,受朝众膜拜敬仰。
而此刻,眼前的这位莲花少女,朝着丑陋的人类伸出了手,邀请自己与他同行。
他诚惶诚恐,连最底层的信徒都不如,只敢谨小慎微的俯首称臣,“姜欲愿意。”
听见少年的回答,江轻尘笑靥如花。
少年双手搭在额前,黢黑的眼底闪过不辨的情绪。
我很愿意。
江轻尘将姜欲带回都护府的时候,许颜正好刚从难民营回来,她骑着马,老远就看见江轻尘手中领着个缥缈的小哥。
为什么要说他缥缈呢,因为伶人馆的衣衫上至花魁下至奴才,衣衫都是按照大众喜闻乐见的喜好设计,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正好能够挑起来客人的欲念。
女人的轻解罗裳在他们身上更加适用,且被他们用的很好,有一段时间伶人馆生意比怡红院的要好。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定京的伶人馆就这样。
她翻身下马,正欲打趣江轻尘两句,却在看清楚少年的脸时怔住,她捂住嘴巴,目光停在他右脸的疤痕上,“小,小侯爷?”
姜欲见着生人便直直往江轻尘背后躲,眼神闪烁躲避,不敢同她对视。
许颜几乎是一眼就发现了端倪,“不是小侯爷?”
江轻尘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害怕,有人带他进府,他难舍的看着江轻尘,见江轻尘朝他点头,才恋恋不舍的进去了。
她直到姜欲的身影消失,然后才给许颜说,“许颜,我有件事需要你帮我查下。”
许是知道可能是事关那个少年的事情,许颜点头:“师,将军请说。”
“他说他来自束河,叫姜欲,无父无母,世上没有亲人,你去查查,我要知道他从小到大所有的资料。事无巨细。”
“是,将军。”
江轻尘来到空无一人的后院,对着空中喊了一声:“鬼渡,你出来。”
还没等到她叫第二声,一道黑影已然出现在屋脊之上,他站在阳光下,满身都沾染着亮光,朝她露齿一笑,“怎么?想我了吗,小奴隶?”
江轻尘恨不得把他嘴巴给缝上,可却也不想这么跟鬼渡说话,足尖轻点,飞越上屋顶,在他身边坐下。
“你为什么要领我过去?姜欲到底是不是孟知宴?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其实她因为报仇心切,而刻意忽略掉了很多东西,比如鬼渡缘何缠上自己,倘若当真是因为自己那次得罪了他,按照他的性子,应该直接弄死或者折磨的生不如死。
她当年在凝血渊的时候,不就看到了他的手段?
可为什么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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