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笑。
第二天早上，尽管周美美依旧魅惑的纠缠，沈明哲最终还是忍住了，如果酒后有一个纵容自己的借口，那么清醒的时候，他还不想把周美美纳入女朋友的范畴。
送走了周美美，他就房间里给孙新余打电话。
孙新余的日子不好过，主要原因是刘华不信任他，而十分信任钱勇，刘华的这种不信任，加深了两人之间的裂痕，现在整个公安局都知道，孙新余和刘华两人是对头。
刘华是政法委记兼任的公安局长，对公安系统掌控虽然牢固，但是细到下面区县，他终究是力有不逮，而孙新余在公安局经营了这么多年，他手上总掌控了一些属于自己的力量。
这一次，朱泉荣的死，加了原本貌合神离的两个阵营的分裂，刘华和钱勇走向了叶建平的对立面，孙新余自然别无选择，只能紧靠叶建平这尊大靠山了。
这次，沈明哲也是果断的使用了孙新余这个帮手。
两天后，在市委不远处的饭店里，孙新余过来看着满桌子菜，他嘿嘿一笑道：“还是你想着我啊……”
“吃菜，来”沈明哲止住了他的话头，“说就说正事，我让你查的东西，你查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孙新余道，“在朱泉荣出事的前一天，他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根据声音辨识，你猜这女人是谁？”
“谁？”
孙新余嘿嘿一笑，吐出三个字：“秦素素”
“……”
“你知道我认识秦素素？”
“哈哈，你小子，你大闹皇家一号的时候，郑志军和韦大宝都是我亲手抓的，这个案子也是我亲自审问的，你说呢？”
“然后呢？”听到孙新余提到秦素素，沈明哲心里还是一怔，一直忙于工作，他真把秦素素忘记了，那次沐浴驱毒之后，再也没有见过。
孙新余一笑，道：“然后第二天，秦素素约他晚上共进晚餐”
而就在吃了那顿晚餐过后，秦素素离开了，朱泉荣便一个人进了夜总会，当晚就死了。
沈明哲使劲的吸着烟，大口大口的烟雾从他嘴中吐出来，孙新余道：“我能够查到的就是这么多，但这些作用不大，这不能作为任何证据。”
沈明哲抬起头来，道：“把她抓了！”
孙新余正在大口吃东西，一听沈明哲这话，他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道：“抓？怎么抓？以什么名义抓？无凭无据，没有任何理由，你怎么抓人？你当秦素素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吗？”
沈明哲没有理孙新余的话，一个人站起身来开始在房间里踱步，对秦素素，他太熟悉了。
经孙新余一提醒，沈明哲突然想起秦素素当年曾经说过，她一个表哥是鑫源食品厂的老总？
“秦素素是个突破口，她是顾锦江的表妹。”沈明哲心中暗道，他对孙新余道：
“老孙，我们让公安分局治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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