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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伯伯,你是最了解我父亲的人,你认为,我父亲会做这种事吗?”
“绝对不会!”谢柔锦话音刚落,袁德就高声反驳道,“东家品性直率,哪怕生意场上需要尔虞我诈,东家也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人。去什么场合是生意需要,可东家去那里只是谈生意,吃东西,酒都不会多喝两杯,更别说做那种事了。”
谢柔锦微微点头。
在本尊的记忆中,谢大爷和王氏的感情很好,虽然王氏性子懦弱,可在管理长房的事情上却是很尽心尽力,也很有手段。如果不是谢柔锦不争气,在谢老夫人的教唆下,通过她的手陆陆续续放了不少谢老夫人的人进来,一院可以说是谢府几个院子中,最规范,最严谨的院子。
谢大爷在生意场上如鱼得水,八面玲珑,把一个商人的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生活上,却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父亲、丈夫。
对子女的教育也尽职尽心。
至于谢柔锦,那完全是个意外,毕竟谢大爷的重心在外面,谢柔锦又善于做戏,对自己的儿女,谢大爷再睿智,也会带着有色眼镜来看,结果那自然是千好万好,自家的孩子最好。
对于在青楼喝酒,谢柔锦不觉得这有什么。
谈生意,不就是需要酒和女人吗?
不过是助兴的东西,怎么把握,什么分寸,单看个人。
见谢柔锦不语,袁德还想再说什么,可先不说男女有别,就是他以长辈的身份开口,这种事也着实不好说。
“袁伯伯,”在袁德为难之际,谢柔锦问道,“你认为我父亲的酒量如何?”
如果袁德还以为先前谢柔锦的“随口一问”只是不满外面的谣言的话,谢柔锦现在的提问,则让他认真了几分。
“东家的酒量很好,我跟在东家身边这些年,从未见他真正喝醉过。更何况,在外面应酬,东家极有分寸,绝对不会放任自己。生意场如战场,不管是单枪匹马作战,还是带着队伍杀敌,都不会给对方出手的机会。”
“所以,袁伯伯也认为,我父亲的死不是意外。”疑问的句子,肯定的语气。
在场的众人皆是神色一凛!
“少东家,你也……”
袁德心情复杂。
他早就怀疑东家的死有问题,可东家只剩下孤儿寡母,这种事除了增加他们的烦恼,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
更何况,还有谢府的人在背后虎视眈眈。
他不会轻易下结论,东家的“意外”和哪些人有关,但谢府的人最有嫌疑,就算不是他们,他们也是最乐见其成的。
现在的一院,除了一个没有主见的王氏,和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谢文霖,还能指望谁?
谢柔锦?
呵呵,这位根本就不在袁德的考虑之中。
所以,袁德想了很久,决定自己暗中去查。
现在被谢柔锦堂而皇之地问出来,袁德一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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