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都主的名字。”
司危瞥来一眼:“你在紧张什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凤怀月心乱如麻道:“你说我在紧张什么,我当然要紧张。”
司危:“嗤。”
两就么在质面吃起了醋,吵起了嘴。凤怀月觉个真是不可理喻,我都疑似与阴海都都主同居三百年了,难道不能稍微紧张一!不过话说回来,那也未必就是溟沉,都主,小都主,两个会不会是孪生兄弟?
他转头问:“阴海都的都主,有亲吗?”
福婶摇头:“也不、不知道,我只是一名饲兽师,并没有……没资格说话,也没干过坏事。”
“没干过坏事?”司危嘲讽道,“说说看,些年里,你是怎么喂那条巨蚺的?”
福婶心虚地低头,不敢再说话,巨蚺向来以为食。她虽未亲自参与投喂,但也见过几回那从高处被抛向蛇坑的、由白布包裹着的“饲料”,“砰”一声,伴随着惨叫,砸草叶乱飞,尘土弥漫。刚开始时会心惊,后来慢慢就习惯了,甚至在听到“砰”声时,能面不改色地吃饭。
毕竟点小小的“恶”,在阴海都能算了什么呢?根本不算什么,几乎都能称上是微不足道。
凤怀月听着她的描述,倒是明白了阴海都在近些年来,为何会越来越向着深渊堕落,因为发生在那座海岛上的所有“恶”,都会被比它更大的“恶”所吞噬掩盖,那么想追求刺激的,就只能绞尽脑汁地,不断奔向此恶之外的彼恶。只停留在原地,是不会令他们感到满足的。
“福婶。”船舱门在此刻突然被敲响,来恭恭敬敬禀道,“陨生已经回舱了,现在甲板是空的,随时可以。”
司危问:“甲板上有什么?”
福婶答:“有一处很大的花田。”
那是由结界制造出的一重幻境。因为场航实在是漫长,也聊了。所以在航程过半时,船工们便会去向那些快憋疯的乘客高价兜售登上甲板的机会。毕竟能在海底拥有片刻旷野花田,哪怕并非真实世界,也是一等一的享受。
在整船乘客中,不必花钱就能登上甲板的,只有福婶与她的丈夫。陨生是很懂审时度势的,他知道阴海都的都主极为喜欢那条巨蚺,自然愿意对福婶多加优待。
司危挥袖一扫,重新结界封住了床,然后微微一斜睨,看起来十分霸道冷酷。但凤怀月是不会被他唬到的,双手往胸一抱,你看什么?坚决拒绝惯着随时随地都要吃醋的毛病。
司危看了他一阵,忽然又觉副脑子有病的模样甚是可爱,于是火气顿消,大发慈悲地原谅了他,同时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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