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忽然扫过来的视线,他又乖觉地住了口。
舒汲月抬抬手示意不妨事,叫他继续说,阿卿才接下去道,“如若舒公子还存有一念,想要等着你从前的情人回来,那便干干脆脆回了你师弟吧。”
“哟哟,那叫人家多伤心。”有人啧道。
阿卿说:“就算舒公子这时候应了你的师弟,若哪日你心上人回来了,情爱复炽,你师弟岂非更加伤心?”
舒汲月手中一顿,阿卿所说,他岂不明白?
他明白,谢摘也明白。他总觉得谢摘执迷不悟,直到白日里的一幕叫他疑惑。
谢摘是执迷不悟呢,还是根本无所谓?
彻夜荒唐之后,饶是修真之人,也难免宿醉头疼。舒汲月揉着胀痛的额角下楼,酒气熏熏的衣裳也懒换了,准备先向逆旅去见谢筝。
他下楼之际,却有一道熟悉的声音,低低叹息着传入耳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东州最出名的也不过如此,美人寥寥啊。”
那声音沙哑淫邪,正是舒汲月的道上友杨老大。杨老大坐在楼下的大堂楼梯之后,与身边的六七人闲聊,双目环视场中,似乎对这里的美人不甚满意。
他正欲下楼过去招呼,就听见那桌边另一个人说:“老大那眼光挑剔出名的朋友舒大公子,不就是东州人?”
“正是。”杨老大道,“舒府离这儿近得很,这地界还是他旧日对我说起的呢。”
“看来舒公子的眼光不过如此。”一个小弟恭维道,“远不如咱们老大眼界高。”
舒汲月便顿住不走了。
“嗐,你又知道什么。”桌上一个络腮胡笑起来,“几年前在费家门外,捡着那个小美人儿,你至今不还魂牵梦萦,做梦都想着?那不就是舒公子的姘头?”
杨老大捻捻自己花白的山羊须子:“正是。那一天,老夫便是瞧见他披着舒汲月的外衫,才想去玩儿他一玩。结果……果不愧是汲月调教过的人。”
“可是呢,咱们当日有几个人?五个还是六个?轮着玩了他一遍,那小嫩逼还是又紧又热又软乎,一插进去就要给他夹射了。”
杨老大叹息道:“那孩子长相普通,如街上碰着,楼里遇着,我是断断不会对他有意思。那日便是看见汲月的外衫,我才多瞧了他两眼。生得那么平凡,还能爬上了舒公子的床,想必床上有别样精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汲月在楼上听到这里,已经呆怔住了。
虽然是几年前的事,他却轻轻松松便记起了在费家时,费存雪怒吼着要谢摘滚出费家,谢摘衣衫不整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往外走,正是自己往他身上随手披了件衣服。
酒桌之上,有人已然喝多了,打着酒嗝道:“平平?不……才不是……那可是个,世间罕见的大美人呢。”
“哈哈哈哈,几两黄汤下肚,就开始说醉话
请收藏:https://m.djxsw.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