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现自己陷入左右夹击的困境里，他有些慌张地摸了摸后脑勺掩饰情绪。
“当然，当然当然。”
话音还没有落下——
唬。
瑞凡毫无预警地就往前迈了一步，突然拉进距离，然后就可以看见杰夫闭上眼睛，整个人竭尽全力地贴着办公桌，上半身不断后仰、后仰、再后仰，那瑟瑟发抖的模样似乎下一秒就可能出现失禁现象。
瑞凡眼底也浮现出一抹笑容，“对了，我只是想一声，如果电脑里有什么发现，记得及时通知我们。”
杰夫，点头如捣蒜。
瑞凡心满意足地轻轻颌首，和柯克转身扬长而去。
电梯门，缓缓关闭。
瑞凡迟疑了一下，视线余光瞥了柯克一眼，故作漫不经心地道，“刚刚那事儿，你不介意？”
“什么？”
瑞凡略显拘谨，“威胁证人。”声音微微压低，自己出口之后就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转移了视线，“以前在dEA的时候，粗手粗脚习惯了，转来NYpd，城市里的这些居民一个比一个精贵，随便一点事就要起诉。”
后面的话语也就没有再继续下去，可以看得出来，瑞凡应该没有少因为行事作风的粗粝遭受批评。
柯克没有掩饰自己的意外，“威胁？你们dEA管那样的动作叫做威胁？你确定不是KG吗？”
“KG？”
“幼稚园（Kindergarden）。”
“……”
瑞凡试图控制一下，但终究没有控制住，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嘟囔了一句，“这笑话很好，但以后别了。”
嘴角完全上扬起来，瑞凡咳嗽了两声控制住自己，“所以，母亲的留言，还有电脑，你发现了什么？”
“不，什么都没樱”柯克摇摇头，“也就是母亲关心孩子的安危罢了，没有什么特别，纯粹就是为了扰乱那个记者心绪。”
瑞凡歪了歪脑袋，也不意外，谋杀案的调查从来都不简单，他们还是需要等待更多证据，然后申请搜查令。
“那我们就先回去，等待犯罪现场司那里检测结果出来之后再继续。”
“你确定？”柯克。
瑞凡可以听出柯克话语里的打趣，歪着脑袋瞥了柯克一眼，“怎么，你有发现？”
柯克轻轻耸了耸肩，“不，我没有发现，但那位记者未必。他，有所隐瞒。”
从神态、动作和反应就能够看得出来，杰夫没有实话，至少不是全部。
他应该知道罗伯特正在拍摄什么，也应该知道罗伯特昨晚的行踪，并且意识到，那件事和罗伯特的死亡有关。
但杰夫没有开口。
原因，当然不是为了“纽约时报”，而是准备自己专访独家。
继“流浪汉案”之后，机会又再次出现，尝过甜头的杰夫应该无法控制自己，那种云霄飞车的滋味会上瘾。
所以，他们只需要保持耐心，稍稍等候一下，杰夫就会指引他们发现全新线索。
反正，等待都是一门必修课。
如果他们现在回去，等待犯罪现场司检测证据、重新梳理情况、而后根据证据向法官申请搜查罗伯特公司物品的许可，这一系列动作没有十半个月估计困难。
而现在则不同，长则几个时、短则几十分钟即可。
毕竟，独家不等人，对于记者来，时间就是生命。
于是。
瑞凡调出杰夫个鹊案，查询到车牌号码，顺利在地下停车场寻找到目标；而后，他们又花费一些时间，在停车场出口的街道对面等到一个停车位，好不容易安置下来。
柯克正准备寻找一下附近的食物，慰劳自己辛苦的胃，左右打探之际，然后就看到了停车场出口方向的一个熟悉车辆。
“来了！”
瑞凡差点被自己的香烟呛到，“什么来了？”
“目标。”柯克示意了一下街道对面。
本来还以为，他们需要等待一会儿，结果却发现，杰夫已经按耐不住。
才刚刚停好车就又要出发了，这算是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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