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宿娼馆、欺压良民、酗酒滋事、好赌成性!”
“母亲是不知道,弹劾谦弟的那些奏折,快堆满了孩儿的桌案!”
此话一出。
曹老夫人瞬间坐不住了:
“什么?!”
“怎会这样?”
“休儿,你没有弄错吧?”
怕母亲不信。
曹景休又把先前在门口遇到曹景谦一事,与曹老夫人说了。
这下,曹老夫人脸色一下子慌急起来,问道:
“那你是如何办的?”
曹景休道:“好在那刑部左侍郎严大人,不愿得罪我们曹家,卖了一个人情于我们。”
“若不然,谦弟可有苦头吃了。”
说到这里,曹景休面露郑重之色,对曹老夫人劝道:
“母亲,孩儿知道找回谦弟,您老心头高兴,他在外吃够了苦头,眼下回家了,多宠爱宠爱也无妨。”
“但一旦骄溺过头,可就不妙了。”
“芸妹刚在皇宫里站稳跟脚,孩儿担任刑部侍郎以来,还寸功未立,值此之际,咱们曹家还是低调行事为好。”
“孩儿公务繁忙,芸妹又不在家里,母亲可要对谦弟多加管束才行,切莫酿成大祸,否则为时晚矣!”
一番话说下来,曹老夫人也觉得此事反映出来的问题不小。
她点了点头,道:
“休儿,母亲明白你的意思,会管束你谦弟的!”
曹景休心中松了一口气,朝曹老夫人拜了拜,道:
“有母亲此话,孩儿就放心了。”
“不叨扰母亲休息,孩儿先回去了。”
“你也要早些休息才是。”曹老夫人关心道。
……
……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
曹老夫人特意让人去把那曹景谦给叫醒。
言阿赖昨夜赌场没去成,心里窝火。
就找了一个容貌还算可人丫鬟陪睡了。
这还没睡醒,就有奴仆过来敲门,说老夫人让其过去请安。
阿赖虽然心中不愿,还还算起床了。
老太太之所以叫自己前去,在其看来,多半是因他大哥曹景休之故。
到了前厅,阿赖与曹老夫人奉上茶水,二人闲叙了几句。
曹老夫人便开门见山提道:
“谦儿,昨夜你大哥回府,告诉娘亲,说你这几日在开封闲逛,倒惹出了不少事端。”
“为娘问你,可有此事?”
话落,阿赖心头一紧,下意识狡辩道:
“娘亲,全是那些刁民胡说,孩儿根本没招惹什么是非,一定是大哥弄错了。”
“谦儿,你要说实话,到底有没有?”
曹老夫人语气不再和颜悦色,而是拿出了当家主母的派头来,轻喝道。
见此情形,阿赖忙认错道:
“娘亲,孩儿知错了,不该对你说谎话,孩儿这几日的确在开封,没干什么正经事。”
“但孩儿也有苦衷,娘亲是不知道,我当乞丐的日子里,那些人对孩儿是如何欺负,连路过的几岁稚童,也敢对我吐唾沫,孩儿只是小小报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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