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扬眉。无声的反问,什么然后?
“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迦南吐出二字:“不想。”说完后,她抽了口烟,这才发现烟早就烧灭,灰烬都散得一干二净。
邬慈笑着凑近,脸上春意盎然,阳风拂面般,兀自蹭上她的肩颈,深深吸吮。
颤动的声音与她的肌肤紧紧贴住,他哑声说:“我想要你。”
迦南不想如他意。
但他灵动的手指早就下一步钻入她的腿间,抵压、揉捏,一气呵成地刺进。
她的拒绝还没说出口。
他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你湿了。”
继而轻轻笑出一声,温良而得逞,如明澈的初月,说:“身体是不会撒谎的。”
她抬手抵在他的不断紧压的胸膛,被他一把抓住,精准地吻住她的唇,直接、激烈,勾缠中搅动津液的碰撞,发出暧昧而粘稠的声音。
她终于不再拒绝,得以摆脱他唇的间隙,喘息道:“只有半小时。”
邬慈在下一秒填满她的嘴,前戏已做足,挺腰插进她体内,合二为一。
半个小时后。
迦南穿戴完好,较来时有过之而无不及;邬慈也已好整以暇,身上穿的是迦南专门带来的高级定制。她的意思是今晚场合的重要性,所以格外上几分心。
邬慈开车,先送迦南回滨河酒店,他们不宜同时出现。
“其实你不必专门跑一趟。”邬慈嘴角始终浮着一抹沾沾自喜,像场合类服装这种小事,他清楚门道,所以迦南说他拿捏不住场合重要性的说法不太能站得住脚。
邬慈扭头看向迦南,视线还没落定,被一只柔软的掌心盖住,重重推回来。
他笑道:“行,我闭嘴。”
饭局设立在滨河酒店,是宁氏的场,做东的人是邬慈,人都是以他名义请过来的,宁崆是最后一个到的。这也是第一次,宁崆正式出席邬慈的局。这意思很明显了,以前邬慈在外挂着宁氏的名,实际上他只是为宁氏跑腿的,现在变了,或者说是从一开始就不一样,他是宁氏的人,也是宁崆直接承认下来的。
邬慈没想到宁崆不是和迦南一块儿来的,反而是和舒卿轶。后者端庄得体的挽着宁崆的胳膊,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款款走进。视线在与邬慈相撞时,唇角扬得越发莞尔,但又一寸不多不少,将礼节表现得恰到好处。邬慈亲自将二人迎入座。
舒卿轶坐在宁崆旁边的位置,那个本来是准备给迦南的。
邬慈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笑着融入热络的谈话中。
宁崆邻坐在邬慈左手边,所以他欲说些什么,偏个头就行,“再添两个座。”
虽然不知道是给谁,但第一时间在表情上了然,立即招手服务员添置两个座,一个在宁崆的右手边,即是一个在他的左边,一个在他右边。
这么近的位置,固然不是一般人。
除了迦南,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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