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正认为自己是一国之君。
“用膳?在自己宫里就好。”苏嘉靠在椅背上,“上了一天的课,浑身骨头疼,外面雪那么厚,省得走了。”
小统说:“不过兰贵妃和白贵人的病都还没好,皇上不去看看?”
自冬猎结束已有五天,白清函在自己宫里养病,而兰羡白风寒迟迟不好,也一直缠绵病塌。
苏嘉犹豫了下,白清函他昨日才去过,听太医说并无大碍,还说白清函身子骨比一般男子要硬朗,好得也快些。听到这话的白清函却一点不开心,直对苏嘉说:“皇上,臣妾实在弱不经衣,并不硬朗。”
苏嘉干笑,然后努力把自己的衣袖从对方的手里扯了出来,“爱妃纤弱,朕自是知道,那朕再叫人送点补品过来,那千年雪莲、人参都多弄几支来。”
太医立刻道:“皇上,这些都是大补之品,白贵人的身体并不需要这些,若补过头反而会增重病情。”
“那去看兰贵妃吧。”
兰羡白靠坐在床上,一身青衣,面容少有的憔悴,他时不时轻咳一声,咳嗽声虽低,却隐隐有伤肺的踪迹。兰烛站在床边,忧心忡忡,苦声道:“娘娘,让奴才把窗户关上吧,这天寒地冻的,您本来就染上风寒,再受了风可如何是好。”
兰羡白轻轻摇头,“不用,若是关上了,我只会觉得闷。”
那夜被困后山,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自己也睡在自己的营帐里。兰烛见他醒来,行为举止一如以往,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现。他醒来第一件事是打听了小皇帝的情况,待听到那个小皇帝一切都好时,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只是不知道小皇帝是怎么做到让他们回来而不惊动人的。
如今回宫已有五日,兰羡白想到这里,“兰烛,家中可有来书信?”
“未曾。”
兰羡白点点头,刚准备说些什么,听到外头有人禀告——“皇上驾到!皇上驾到!”
苏嘉一走进来,却立刻觉得这屋子里的温度似乎没有比外面高,巡视一周,立刻找到了源头。
“这窗户怎么不关?”他看了眼强行要下来行礼的兰羡白,摆了摆手,“不用下来了,你病还没好,兰烛也起来吧。”
兰烛本来跪在地上,一手还准备扶自己主子,听到这话手就一哆嗦。
皇上居然知道他的名字,天!
兰羡白看了兰烛一眼,缓声道:“谢皇上。”他反手掐住了兰烛的手。
兰烛对上兰羡白的眼神,立刻低下了头。
苏嘉抱着汤婆子,打扮得就金童玉女一样,走近兰羡白的床边,丝毫不顾及地在床边坐下。
“爱妃病可有好些?”又对一旁的兰烛道,“你去把窗户关上吧,贵妃时有任性,但你倒不可惯着他。”
兰烛脸一下子红了,低声应了立刻走开去关窗。
苏嘉打量了下兰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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