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茫然，眸子张大，嘴唇抿着，看起来乖得可怕。
他忽然想到了，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那个乔伊死了，是……”
阿尔本听到这个问题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吓人，钳住林招云的肩膀：“你认为是我干的？”
林招云没想到阿尔本会被一下点炸，被惊得一愣一愣的。
这人太阴晴不定了吧！
好难伺候。
“怎么不说话，说不出来了？”
阿尔本阴沉着神色低头下来，眯着眼去看林招云的微垂的睫毛，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鼻尖几乎顶上了林招云的鼻尖，轻轻呼吸都能闻到一点点香味。
“不是，我、我没有说你是干的，你凶我干嘛，我什么都没说……”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起来像是在控诉，但其实是有些懵了。
阿尔本脸上表情缓了缓，好像信了。
“我不知道乔伊怎么回事，那天也是我第一次找他做事。”
他低着头死死盯着看林招云，表情阴沉得可怕，声音低哑，有些自嘲似得：“你信吗？”
不止林招云怀疑阿尔本，所有人都在怀疑他，但是警卫长调查之后，没有任何证据。
林招云小幅度地点点头，半覆着眼，声音轻轻的：“嗯。”
“真的？”
林招云确实相信，因为他收到了那个照片：“嗯，我信的……”
阿尔本心脏倏然跳动猛烈，一片火热，捏在林招云肩膀上的指尖忍不住又往里压了压，只觉得指尖连着脊背都一阵发麻。
“那件事，是亚瑟。”
“什么？”
话题换得太快，林招云有点没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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