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把说出这句话的自个儿扇死吧。
“什么事?”姜扬现在只想睡觉,不欲浪费时间,便直言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蓝鸢看着他,“上次的事,你不去可以,条件是把成绩提上来——我找了你们班长来给你补习。”
“上次的事”是什么事,母子心知肚明。
姜扬被子遮掩下的手不由攥起,半晌,又松开,略感疑惑,他的胆汁是不是反流了?不然为什么从嘴里到胃部都觉得发苦?
姜扬缓慢开了口:“我拒绝。”
蓝鸢不容置喙:“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又来了,又是这副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恩赐姿态,管理层做久的后遗症么?
他早受够了这个家,不是没试图离家出走,但诚如蓝女士所言,他没有权利,他父母的势力足够让他走不出这座城市半步。
他从来就没有选择权,不管是当年,前年,离家出走,还是现在。
不知想起什么,姜扬红了眼:“你是不是真的要逼死我?”
话一出,蓝鸢一下白了脸,指着他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
姜扬心底生出一股扭曲的畅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还是会惊慌的啊,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不爱他。
但望着蓝鸢的如纸面容与鬓角白发,姜扬刚升起的那一丝痛快又漏风的充气垫一般,迅速瘪了下去。
室内一片寂静,对峙局面持续良久。
最终,他扯扯嘴角,丢盔弃甲:“我接受补习。但效果怎么样不能保证——我缺了太久的课,跟不上了。”
蓝鸢离开了。
宋酒将她送到门外,关门时,顺带咔哒一声上了锁。
姜扬:“……”他嘴角抽搐两下,索性眼不见心不烦,懒得再搭理人,往床上一倒,被子一拉,蒙住头,重新阖上眼帘。
十秒钟后。
唰啦一下,身上被子被整块抽走。
“宋酒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姜扬瞬时瞪大眼睛怒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酒以近乎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人,小少爷上半身赤条条,肤色与雪白床单几乎无异,穿衣后显得清羸的身形除去遮掩,底下其实并不枯瘦,肌肉线条修匀柔韧,漂亮极了。
下半身也仅穿了条铅灰色的四角内裤,包裹其中的阴茎直挺挺立着,撑出一顶小帐篷,顶端布料颜色因被腺液泅湿而显得较周围深上许多。
再往下,两条长腿盘起坐着,腕骨清瘦,能清晰看到纤薄肌肤覆盖下的青蓝血管,真真是——活色生香。
想起前几天这双腿是如何盘在自己腰上,这副身躯的主人又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任自己肏干,宋酒就感到浑身血液不受控地沸腾起来。
想要他。
非常、非常、非常想。
于是宋酒缓步上前,单膝跪到床上,伸长手臂,整只手掌都覆上了姜扬的阴茎。
后者头发炸毛,脾气也炸毛,直接扣住了前者的手腕,阻止其下一步动作:“摸什么摸,早上的自然反应,难道你没有?”
宋酒直视他的眼睛,缓缓勾唇:“男生的我知道,女生的还真不懂。姜扬,不如你给我科普一下,嗯?”
说着,抓住对方阳具的手已经放开,转而滑进腿缝,隔着内裤,摁上了腿心那条窄长的肉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扬花穴敏感得很,几乎不用宋酒逗弄,仅是触碰,感受到外来物,就已微微瑟缩起来。
“说啊……姜老师。”宋酒手指开始动起来,在肉缝外不断打着转儿画圈,不是加些力气,浅浅戳入穴口,指尖那块布料随即沾湿。
宋酒虎口卡着阴唇,中指在玩弄屄口,拇指也没闲着,上下高频滑动,抠挖调戏起阴蒂来。
“嗯啊!~”姜扬唇角情难自已地露出呻吟。
宋酒被他声音惹得小腹发紧发热,胯下早已一柱擎天。
手下布料愈发湿润,宋酒干脆捏住姜扬裤头,一把将之扯下。
湿漉漉的肉屄转瞬暴露在空调房中,遭冷意裹上,两片小阴唇忍不住颤了下,带着上边的淫液抖动起来,一如被晨露打湿的娇花。
“姜扬,”宋酒叫人,“自己把腿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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