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秃的头，在电话里十分肉疼地说。
电话的另一边传来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我也想，但有心无力啊……”
“咱们学校的宗旨是‘立德树人，点燃火种’，收费本来就少，经不起长时间这么折腾。”
“但是要保证每周给集训队弄一次。”
副校长有些犹豫，“但是还要给孩子们准备道具、精灵球，甚至精灵……资金周转现在本来就困难，再这么一整，我怕学校真的挺不住。咱们还背着债呢。”
校长沉默片刻，“犹豫什么，学校现在正是困难时期，需要一场漂亮的胜仗提高在高墙教育局的份量，好向那些葛朗台要资源。”
“欠款也能松松，甚至能借来更多的钱。”
“这一届是最有希望的一届，何况这一届的孩子们潜力都非常大，为了他们的成长我们也必须鼎力支持。”
副校长小心翼翼地建议道：“那……星星之火行动要不要停一段时间？这样资金的压力能小一些。”
“不行！”校长严词喝止，“星星之火关系甚大，绝对不能停止。”
副校长有些牙疼地说：“校长啊，咱不能既要熊掌也要鱼吧，步子大了容易扯到蛋。”
校长沉沉地叹口气，“我会多走动走动。”
“你也多多关注集训队的孩子，尤其是江北，他的姐姐江韵可了不得，到时候应该会主动给他一些助力。”
“他的希望很大，只要他进入决赛，哪怕其他人全军覆没，咱们的压力也能减轻许多，教育局的那些老狗也不好再抠抠搜搜。”
“咬咬牙，只要淌过这道鬼门关，前面就是一片坦途。”
副校长叹口气，一咬牙一跺脚，说道：“行！就算是万丈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
挂了电话后，校长躺在酒店的床上，侧头看向窗外的雨点，嘴中呢喃道：“老校长啊，我感觉要撑不住了。”
“拓荒高中的模式就有问题啊，哪有自己砸钱培养学生的？”
“你看其他学校，都是拿学生的钱培养学生，这才是健康的商业模式嘛。咱们学校呢？都被业界戏谑地起了个外号，叫冤大头！”
“火种没点燃呢，自己快要烧成灰了。”
说着说着，一滴泪花便在校长沟壑起伏的眼角浮现。
……
江北并不知道校方的困难，此时他正在和对战课的李老师——李劲夫聊天，了解有关龙虎杯的二三事。
李劲夫的嘴里叼着烟却没有点燃。
听到江北询问龙虎杯的情况，他将香烟取下，夹在两指之间，闲聊道：“龙虎杯啊……比赛都是1V1，含金量很高，特别的高，但是水准却很低。”
江北挑了挑眉，有点矛盾啊……
水准低，为什么含金量高呢？
似是看出了江北的疑惑，李劲夫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烟灰，说：“含金量高，有两个原因。”
“第一，它由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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