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五岁,什么都不懂,又如何自己决定?还不是跟你这伪君子呆久了,潜移默化,方才接下这非人的差事!”
“这...”凌怀阑一听,急忙张嘴,却好似喉头堵住,话又憋了回去!
纠结许久,终究还是放弃了,转而身躯站直,恢复冷静:
“岳父成见已深,怀阑无法解释!”
“您想杀掉乐葵,怀阑也能理解!”
“但来丰非凌家之人,婚约乃阿凝定下,乐竹坚持履行…不!”
似想起什么,凌怀阑苦涩一笑:
“在岳父眼中,该又是怀阑逼迫!但无论如何,来丰都是无辜的!那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岳父为何要连他一并伤害?”
银发男修听后,眼中划过一抹羞愧,但也只是一瞬,转而又寒冷起来:
“谁说萧某要伤害那孩子了?若果真掉下去,萧某在旁边,岂会看着他死?”
闻言,凌怀阑点了点头,却是并不怀疑:
“岳父自不会如此!您早已计划妥当,只想让乐葵冰寒发作而死!”
“而那孩子背上一条性命,羞愧难当,自不好意思再赖在凌家!”
“如此,乐竹便能恢复自由,对吗?”
语气平静的询问,那洞察般的眼眸,好似早已将对方看穿!
顿了顿,凌怀阑又补充道:
“山道上常有人来往,岳父便耍了个手段,让见安恰巧经过,并施以援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山道上常有人来往,岳父便耍了个手段,让见安恰巧经过,并施以援手。”
“如此一来,撮合他与乐竹也就顺理成章了,对不对?”
接连两道质询传来,银发男修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原地愣上好一会,待尴尬淡去后,发出一声感慨:
“论心智,本门向来无人能与你相提并论!”
“不错!老夫正是如此计划!”
“但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这种情况,凌乐葵还能缓过来!呵…”
听着可惜的语气,却是懊悔没能夺走外孙女的性命,若常人得知,多半要骂此人一句失心疯!
但凌怀阑并不如此想,眼神中反而露出一丝欣慰:
“以岳父的手段,想置乐葵于死地,她不可能存活!”
“您所顾念的,还是那一缕斩不断的亲缘罢了!”
“无论如何,怀阑都要代小女,感激岳父的不杀之恩!”
说罢,凌怀阑竟果真躬下身,向对方恭敬行上一谢礼!
另一边,银发男修连忙偏头,不去接受,嘴里则发出冷哼:“哼!她命大罢了!与老夫何干?”
闻言,凌怀阑并不在意,顺势提出恳求:
“既是命大,说明老天还没打算收乐葵!既如此,那今后也请岳父高抬贵手,好吗?”
话语发出,银发男修不点头,也不摇头,默默站在原地,不知作何念想!
凌怀阑闭着眼睛,等待半晌,仍没得到回应。
待睁开时,没有追问,而自囊中取出飞剑,竟是选择直接离开。
只是临走前,留下了一句话:
“怀阑有言在先!今后无论是谁,再敢动乐葵一次,什么亲情、声誉、门派利益,通通抛开!只有血拼一场,决出生死为止!”
带着杀意的警告尚在夜空飞扬,而随着一道飞射的灵光,说话之人早已消失不见!
余下银发男修,望着对方离开方向,站在原地,久久不曾挪动!
……
寒冷一夜过去,太阳缓缓升起!生灵纷纷苏醒,出来活动,令大地逐渐恢复温暖!
而在青庐山腰,无亲无故的一座孤单院落中,却始终一片死气沉沉!
冒着寒气的卧房中,躺在床上的男子兀自沉睡!
好似又是无尽的噩梦,健壮的身躯蜷缩着,预示着梦中的可怕景象!
与此同时,那张脸上,无数干涸、半干涸的泪迹,纵横交叉,又写满了背上!
“蹬蹬瞪!”
“蹬蹬瞪!”
一阵轻促脚步打破冷寂,直到床头方才停下!
又是一段长时的沉默,方才再次响起动静!
“喂!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女子的叫喊声,带着一丝泼辣!
床上男子没有回应,只是动了动眼皮!
“喂喂!快起来!”女子又喊了一句,还是没有得到回答。
“啪啪!”
“啪啪!”
“…”
似失去耐心,拍打声随之响起!
这一次,男子终于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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