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话,故而没有忍住笑出声来。”
他解释完,失望的看着程宏瞻,“我是真心将程公子当朋友看的,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想我!”
他这一番惺惺作态,立马衬托得程宏瞻不知好歹了一般。
程宏瞻下意识的尴尬了一瞬,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个在沈卿绒面前表现的大好机会突然变成一场‘以己度人’的丑戏,程宏瞻在这一瞬间,几乎是想要找到土堆把自己埋进去。
而楚寰宇还不肯停,一张小嘴叭叭叭。
“我知道程公子品行高洁,故而想与之相交一二,可没想到程公子是这样的人,旁人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个动作,就要立马不停的指责起来。”
楚寰宇叹一口气,其伤心的神态半分不减,“实在是叫我伤心啊。”
“这……”程宏瞻无话可说。
目睹了这一场好戏,眼看着就要难以收场,沈卿绒轻轻瞟了楚寰宇一眼。
还打算继续说的某人接收到了这一抹视线,突然拿出折扇来,半掩面起来。
也不知道是在遮住唇角抑制不住的笑意,还是借故继续表现伤心之态。
沈卿绒别过眼,不去看他做戏。
“程公子勿要生气。”她眼看着程宏瞻一张脸都要羞惭得没地方放了,故而安抚道,“只是一时会错意罢了,并不是什么大事。”
这几乎是断定了楚寰宇是无心了,还跟着一块打压了程宏瞻一把。
楚寰宇没忍住扬起了唇角,由很快放下。
只是可惜了程宏瞻没看出来沈卿绒的用意,还觉得是沈卿绒体贴大气,不由得心生好感。
“倒是质子殿下。”沈卿绒别过头来。
损了这一个,另一个也不该放过才是。
本着这个原则,沈卿绒看着楚寰宇,似笑非笑,“不知道质子殿下想到的笑话究竟是什么,我也很感兴趣呢,不知道质子殿下愿不愿意说一下?”
楚寰宇也看过来,温和的神态上多了几分意味深长,“自然。”
“往日读书,在一本书中读到,郡中二人交好,约定好家财共享亲如一家,但是适逢一场水祸,其中一人家中失财,母亲病逝,只余下妻女二人。”
楚寰宇说完,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程宏瞻,“程公子,你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程宏瞻被提及,先是皱眉,然后回答,“既然二人交好,那肯定是另一人伸出援助之手,帮扶这一家。”
“是也,程公子果然是君子。”楚寰宇笑眯眯道,“那家破人亡之人不忍心拖累好友,又怜惜妻女,最后留书一封走了。”
“这仿佛不是一桩笑话,”程宏瞻面露疑惑,“不知道质子觉得好笑在哪?”
“好笑在,这人是留下妻女,自己一人一走了之。”
女子平淡的声音响起,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去,看着沈卿绒。
沈卿绒视若无睹,又继续道,“若是携妻女一同离开,便还算是个有血性的男儿,可留下妻女在友人家,便是给人强加了两个累赘。”
“这样的人,那里能称之为君子。”沈卿绒突兀的笑一声,“至于那无条件为友人养妻女的人,也不过是个蠢蛋罢了。”
楚寰宇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颇为赞同。
“是也,可惜这人还被誉为君子,最后闹得自己的家人生活苦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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