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兆燕舟没有什么表情道：“你要是连这点疼痛都难忍，后面更有得你受。”
“……”
这能是一样吗？
又是一掌上来。
疼得司折面部肌肉直抽抽。
这男人确定不是来报复自己的？
“能不能温柔点。”
如低音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是女人？”
“……不是，”咬牙切齿的挤出两字。
行，他忍了！
司羽离开暗城前，还走了一趟共盟旧址。
看看韩穆凛这边处理得怎么样了。
正准备收尾的韩穆凛乍一看见司羽，眼皮不住的跳。
自从那天梦见那些画面后，接下来的几天，都在重复着片断。
看到司羽总觉得一阵心虚，就跟背叛了她一样。
“小羽毛清理完了？”
“嗯。”
“要走？”
韩穆凛看她一副来辞别的样子，就觉得有些好笑。
他们之间也没必要这么正式吧。
司羽点头，然后望向关闭的黄金门，“这里处理得怎么样。”
“确定了共盟与西欧巫师的联合，打造的东西，并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些。”韩穆凛神情略有些凝重：“不论我们怎么挖，也只能挖到自己人和西巫的联手，真正能查到的东西，没有。”
先是雷家，再到第五家，然后转向了黎城万家，再到普通世家宋家，最后转到了暗城。
帝都那边，也有一些发现。
看着这一张巨大的网，韩穆凛意识到，对方的目标是覆盖整个华国！
这事，得紧快挖干净。
“你有没有想过，华国古武者为何冒险与西欧巫师联手？”
这就问到了点子上。
韩穆凛凤眸微微一眯，道：“国际条约。”
司羽从黄金门方向收回视线，转身要离开。
“真回去？不陪大哥哥了？”
韩穆凛掏出打火机，点上了手里那根烟，却没抽，任由烟雾袅袅升腾，朦胧了他俊美无双的脸庞。
司羽淡声回：“要考试。”
韩穆凛看着她有点反应了过来，失声一笑：“行，大哥哥就不送你了，好好考！”
“嗯。”
司羽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等人走远了，韩穆凛倏地回神，将烧到手指的烟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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