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
秦越急道:“那怎么叫不醒他?”
“这老朽就不知了,告辞。”
秦越满脸焦虑之色,却又无计可施,只好送走郎中,亲自守着甲寅近一个时辰,可惜营务杂忙,只好又让祁三多照顾着。
甲寅又是一夜未醒。
第二日一早,秦越被祁三多猫叫般的惨声吓醒。
“烂了,虞侯快去看看。”
“什么烂了?”秦越腾身跃起。
祁三多说不出话,只是哆着手指指帐蓬。
秦越快步跑去,见陈疤子已经先一步进帐,忙闪进去一看,只见草席上的甲寅全身腐烂,几乎无一处好皮,帐中散着一股异常难闻的气息。
“怎么会这样?”
祁三多探进头来,满脸汗水,“早上醒来,见虎子抿了两下嘴巴,某想两天没进食了,便喂了一筒清水给他喝了,他喝了后……不一会就……就成这样子了。”
“瞧你干的好事。”
秦越暴跳如雷,拉过祁三多就想暴揍一顿。
陈疤子一把拉住,道:“莫急,你再仔细看看,这像不像蛇脱皮?”
陈疤子小心的从甲寅的手臂上扯了一块烂皮,那皮被他一扯,如撕纸一般的撕开,露出细嫩的皮肉来。
秦越看着疑惑,也跟着撕了一片,见烂皮下的皮肉光洁且有弹性,又试试鼻息,依旧稳定的很,这吊起来的心又放下去一半。
“果真是褪皮么?难道那老道会妖法?”
陈疤子道:“这象是上乘武学里所说的洗髓去垢。”
秦越点点头,道:“只能先顺其自然,三多,喊几个兄弟来值守,然后把帐篷四面拉开通风,这家伙,以前就臭,现在更臭了。”
“那,还要不要喝他喝水?”
“喂吧,上午一次,下午一次,先喂喂看再说。”
“是。”祁三多这才放下心来,挥一挥手,山越营几个兄弟便过来掀帐子通风,独留一个帐顶罩着遮阳。
如此又过去几天,到了第七天,甲寅终于醒了。
一睁眼,便看到了祁三多胡子拉渣满眼血丝的样子。
“三多?”
祁三多怔了怔,手里的竹筒“扑通”一声掉在地上,“虎子!”
甲寅翻身坐起,搓一把脸,一堆乌七八啦的东西就掉了下来,他也没细看,道:“你怎么了?没睡好?”
祁三多怪叫一声,一蹦三尺高。
“虎子醒了——”
这一声吼,惊天地,泣鬼神。
两道青烟从中军帐中飞出来,赵山豹如大马猴般从树上跃下来,更多的兄弟从四方跑过来。
“虎子!”
这时的甲寅已经发现自己的不对,眼色有条黑影,以为是头发,伸手一拨,拉下一大块老皮来,而手上的脏黑老皮与嫩柔新皮交错着,形成恐怖的鬼样子。
“我,我这是怎么了?”
秦越长舒一口气道:“谢天谢地,你这家伙终于醒了。”
陈疤子道:“快说,你自己知道什么不?”
甲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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