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的面貌来。
那是一件曲线极其明显的甲,质感似银非银,整个上半身的胸口处都雕着复杂且陌生的花纹,盛钊辨认了许久,也没看出来那是什么东西。
“是凤凰。”当时的刑应烛跟他解释道。
这就跟刑应烛种族毫无关联了,所以盛钊猜测,这只可能是别人的东西。
或许是刑应烛的老朋友,或许是他认识的什么人,再或者,也有可能是老妖怪以前的情人什么的。
事实证明,盛钊猜的很准确……只是出了一点小小的偏差。
“老仇人的。”刑应烛冷漠地说。
盛钊:“……”
——所以您拿了这个是要去敲诈勒索吗?
刑老师的科普小课堂
金陵到苏州太近,没有直达航班,于是盛钊只能定了两张火车票。
他和刑应烛的行李在酒店还没呆热乎就又被他拎了出来,塞上了去火车站的出租车后备箱。
金陵到苏州最早的一趟动车是早上四点,然而盛钊困得稀里糊涂看错了站,最后没赶上这班车,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了七点多钟的第二班。
清早列车极其清净,满站台都没几个人,一等座车厢里更是空空荡荡,恍惚间让盛钊生出了点包车的微妙错觉。
盛钊头天晚上一宿没睡,强撑着最后一点精神找到了座位号,几乎是坐都没坐稳就睡了过去。
他这一觉睡得极其坎坷,路程中本来就睡得浅,何况车站广播和列车员的脚步声时不时就要出来刷刷存在感,以至于盛钊睡睡醒醒,几乎没个睡实在的时候。
列车座椅再怎么舒服也比不上家里,盛钊睡得迷迷糊糊,脑袋放哪都不对,时不时就往下狠狠一坠,把他从短暂的深眠中扯出来。
然而盛钊实在是太困了,就这样也没醒过来,只是模模糊糊地缩在椅子上翻个身继续睡。
来回几次,刑应烛终于被他翻来覆去地弄烦了,没好气地伸手把他脑袋往回一扳,按在自己肩膀上,顺手在他眉心轻轻点了点,“贴心”地给他使了个小小的安眠术法。
脑袋有了安稳的去处,盛钊几乎是瞬间就沉进了刑应烛的小戏法里,昏昏沉沉地睡实诚了,人也终于不再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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