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议事的吗?你们能不能正经点?一个歪着,一个摆poss,这个更狠,边吃边聊的吗?
至于自己那个混蛋儿子,你捧本《兵家三十六策》看的津津有味儿是什么鬼?
而且,不是你们说,要好好想想办法的吗?问了我一下午,这算怎么回事?
不,准确的说是一天。
从早上下船进了成王府,赵与珞这张嘴就没闲着,都快磨冒烟儿了。
而且,更让赵与珞不解的是,你们不了解扶桑这边的情况,问一问也情有可原,但你们不能啥都问吧?
除了大宋这边的基本情况,周边几个印第安帝国的基本情况,这帮人问的都新鲜,简直风马牛不相及。
比如,他们问,这种龙舌兰酒是怎么酿出来的?
比如,他们还问,咱们现在储存的黄金,有多少是从印第安人手里交易来的,有多少是自己开采的?
再比如,来新崖山和各个金矿做工的,是男人多,还是女人多?
更有意思的是,赵与珞发现,这帮老家伙似乎是各自问各自的。
文天祥最正经,问的都是军事上的问题,大宋的军备、印第安人的军备。
谢叠山问的都是经济民生,也是大宋和印第安人都问。
最不靠谱的就是赵与芮,全是些犄角旮旯,让人无法做答的问题。
至于混蛋儿...嗯,一本兵书快看完了。
好不容易,几个老家伙不再问问题,赵与芮吃了个肚满肠肥,来了一句,“就这样吧!”
抬头看向文谢二人,来了句,“太弱了!情报之务还不及锦衣卫的十分之一,简直就是两眼一摸黑!”
赵与珞:“........”
锦衣卫是个什么鬼,再说你问这些乱七八遭的东西有什么用?我为什么要知道?
文天祥那边也坐直了身子,“确实无甚情报可言啊....”
赵与珞,“.........”(你也要吐槽吗!?)
不想文相公那边一个转折,让赵与珞心里好受了点“这些都不是重点,可以慢慢来。首务还是我们自己的问题,践行儒教不是办法,得换!”
“而且,要改变诸位相公的观念,不可从急,也不可拿在中原对付四夷的办法对付土人。再继续下去,会出大乱子。”
谢叠山转身,“难!就扶桑当下态势,大宋身处献帝,却连敌我之实都弄不清楚,不出乱子太难了。”
赵与珞:“......”他想找个地缝钻一钻。
那边叠山先生急需道:“而且陆君实、陈宜中、包括江钲、杨镇,皆是理学拥趸,在观念上还是很顽固的。唯有苏刘义是蜀学出身,但势微言轻,起不到作用。”
结果赵维啪的一声把书合上,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所以...咱们夺权吧!”
“噗!!”赵与珞忍不了了,一口老血飙了出来。
什,什么跟什么,就夺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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