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和宁王有什么关系?是老夫问你,行还是不行?”
“行!”苏刘义狰狞着起来,“行!!弟子听老师的,行了吧?”
心说,不是宁王的主意?骗鬼呢?昨天把难题交给他,今天就找上来了。而且,您老还是刚到就要牵头这个事儿,不是他是谁?
直视王应麟,咬牙切齿,“弟子听你的!!可以了吗!?不发一言,就不发一言!!”
说罢,愤然转身。
临走还扔下一句,“弟子听是听了,可是弟子理解不了,此事一旦公开,大宋必乱!”
说完,扬长而去,满心愤恨。
师生之谊让苏刘义不得不听王应麟的,可是内心深处,他接受不了。
王应麟看着苏刘义的背影,颓然坐下,老目之中已然没了焦距。
此时,文天祥和谢叠山从屏风之后闪出来。
谢先生给王老爷子递上茶水,劝慰道:“任忠一时转不过那个弯来也属正常,容他一点时间吧!”
却见王老爷子凄然一笑,看向两人,“老夫尽力了,自家弟子尚且如此,别人就卖不出这份老脸喽!”
二人一滞,随之陪着王老爷子苦笑,“是啊,亲弟子尚且如此,更不要指望别人割心割肺的陪着咱们。”
文天祥则是自嘲道:“苏任忠这才叫正常,咱们...都是不正常的异类喽!”
三人哈哈一笑,却是缓和不少。但也只是表面功夫。
过了能有半个多时辰,却是苏府管事又来了。
王应麟还有些奇怪,苏刘义回去了,把管家派来做甚?
原来,是传话的。
两件事:
第一,朝中相公们两日后宴请王应麟和文天祥。刚刚苏刘义是揣着请柬来的,可是一股急火顶着给忘了。
第二件,则是让管家转告恩师,刚刚确有失礼,乃弟子不孝。可不敢当面来谢罪,让管事带为传达,望恩师理解。
第二件事很好理解,苏刘义也意识到刚刚的态度有失弟子孝道,心怀歉意。
但是,事他还理解不了,还做不到再面对恩师。
第一件就有点让人玩味了。
王应麟三人琢磨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到底几个意思。
宴请王应麟好理解,两天之后也好理解。
不好理解的是,听管事的说,这事儿是张简之挑起来的,而且地点设在玉林斋,新崖山最大的酒楼。
张简之为什么要请客吃饭?而且,请客为什么不在哪个相公的府上,而去街面儿上的酒楼?
王应麟捻须细想,这个玉林斋他还知道,与他还有点渊源。
话说,玉林斋不是新崖山独有,而在中原大宋未亡之前,大概十几年前吧,旧都临安也有一家玉林斋。
东家和王应麟有些渊源,后来求到王老爷了。
老爷子见其格调不俗,又有人情在其中,便随手书了招牌,提了一对楹联。
听说,后来大宋流亡海上的时候,玉林斋的老板也在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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