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江岸。
只见最前面两艘大船,上面两人身穿金甲。
周围也都是魁梧的彪形大汉。
三百艘船并没有立刻靠岸。
反而以一百艘为一队。
三队整齐列阵。
那两条大船先到岸边。
巡江的快船上去将两艘大船截住。
左右虞侯上前问道:“你们这船从哪里来?”
韩世忠道:“小人陈益,这是我兄弟陈泰。我父亲陈观,已受圣公册封为扬州府尹。
今父亲特遣我二人献纳白米五万石,船三百只,特谢吕枢密恩相保举之恩。”
那虞侯一听,原来是北面的陈观派人来献粮了。
他左右一扫,却不见自己那兄弟。
“前日枢密相公使一个虞侯叶贵跟着吴成去北岸与你们联系,为何不见他的身影。”
韩世忠还是和骗陈观时一样的说辞。
“叶虞侯和吴成感染了风寒,不能起床。今有关防文书再此呈上,请尊驾过目。”
那虞侯接过来一看,果然是先前发给陈将士的关防文书。
“行,你们在此等候,我去去便回。”
他拿着关防文书上到将台,将东西交给吕师囊。
“禀吕枢密,来者是扬州定浦村陈府尹家男陈益、陈泰,此来纳粮,有原呈关防文书在此。”
吕师囊接过来一看,确实是自己亲手签发的文书。
便唤两人上岸来见。
韩世忠深吸了一口气。
带着王荀还有身后二十多位身手了得的官军将校上了岸去。
到近前时,一个南军排军呵斥道:“枢相在此,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众人面面相觑。
韩世忠道:“枢相尊颜,岂是谁都能拜见的,你们便留在此处,我和兄弟前去参见便是。”
排军这才放两人过去。
两人原想靠近一些,这样才好办事,却不想那虞侯只让他们接近到三十步以内便不再让他们近前。
吕师囊遥遥问道:“你们父亲陈观为何不亲自来见?”
韩世忠道:“近日有官军大举来攻,就在扬州驻扎。
我父亲唯恐有乱兵下乡,袭扰村镇。
所以时刻紧盯,不敢擅离。
不过父亲虽未亲自到来,也感念恩相搭桥之情,有书信一封拜上。”
说着韩世忠便将陈将士写的那封书信取了出来。
沈刚将书信接过来,交给吕师囊过目。
吕师囊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们那个是兄,那个是弟。”
韩世忠答道:“陈益是兄。”
“那你们可曾习练武艺。”
韩世忠说:“托枢密恩相洪福,我兄弟二人都颇曾习练功夫。”
吕师囊见两人肩膀宽阔,胸膛厚实,手臂粗壮。
显然是练过的。
“这白米又是如何装载。”
韩世忠回答说:“此间共有船三百艘,大船装三百石,小船装一百石。”
吕师囊听了,顿时点了点头。
随后起身,走到台阶边缘。
他往远处江面上一看,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
“你们两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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