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办府办已经安排好了接待工作。
我们当然不会去,那种大场面咱可受不了,谁不知道当官的酒量大。
喝酒如喝汤,此人在工商。
喝酒如喝水,肯定在建委。
喝酒不用劝,那是在法院。
喝酒一口干,必须是公安。
人均一瓶不会剩,此人肯定干财政。
一口能喝二两五,此人一定在国土。
喝掉八两都不醉,此人铁定在国税。
白酒啤酒兑红酒,此人是个一把手。
三十多个武警特警公安民警,加上保密局长带来的几位小干部,傻愣愣看着我和苏醒离开。肯定有很多人觉得莫名其妙,只有保密局长知道苏醒是个惹不起的主儿,至于这位主儿到底是干嘛的,他自己肯定也不知道的。
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爷爷的死,绝非跟大家想象的那样,死于各种慢性常见病,更不是正常的自然死亡,肯定与沙场的利益有关。
至于动手的人是姓马的胖子,还是赵二狗,或者其他什么人,我现在还无法猜测到。
骑着老永久,路上苏醒问我,要不要跟县里公安接头一下,或者让市局甚至省厅介入调查。
我一口回绝。
一位农村小老头的去世,就算兴师动众报审省公安厅,到最后的结果无非是将犯罪分子绳之于法。
从公安破案、批捕,到检方提起公诉,再到法院判决结果,直到最后的执行,就算能让对方杀人偿命,也得是一年之后的事。
而且,替爷爷报仇的人不是他的子孙。
自从在红音岛上见过血腥,我越发觉得自己狠心起来就像一头野兽。
我觉得这个仇,得自己亲自报才行。
以后的事我差不多都想好了。潜艇上那位中年男子只给了我两年时间,说是派人保护我,实则为了监视和窃取有用情报。两年之后,如果他们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信息,我这条贱命将如何处置,完全都是上面人一句话的事。
还有两年时间,我必须用这两年时间寻找到更多的幸存者,将她们从“监视圈”里解救出来,然后带上自己的家人和心爱的人,远走高飞,继续回那座曾经生活过八个月的海岛。
想想也挺悲哀的,在红音岛上时,我拯救更多女人是为了帮助她们回到祖国。可是现在回来了,却又不得不再次将她们从祖国怀抱里抢走,带上那座与世隔绝的海岛,过上原始的部落生活。
身,不由已!
回到家中,正是赶上吃午饭的时候,父亲也回来了,跟我们讲起南山岭的见闻,他说上午时候那边发生了一起枪击案,就连县里的武警都赶了过来。
“哎,村里越来越不太平了。”父亲慨叹道。
母亲也说:“是呀,自从有了那座沙场之后,咱们这就没消停过,半夜里都能听到一群小青年喝醉了酒打群架的,那几条大狗也是叫个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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