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大魏国的栋梁,那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不行,老夫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公叔痤的心中燃起了几分斗志,他要站在大魏国的朝堂上,压制住这个野心勃勃的年轻人。
他布满青筋的老手哆嗦着收回,退后一步,站回了朝臣之列,低着头不再多言。
局势已经分明,公子卬跨前一步:“启奏父王,齐候诚心结盟,主动联姻,如果我们疑神疑鬼,儿臣以为有失大国气度!”
太子罃亦出列奏道:“启奏父王,魏、齐唇齿相依,争则两伤,和则两旺,当年齐候的爵位还是父王去往洛邑求来的。”
“齐候既已臣服,愿尊我为上邦,续昔日之好,父王若是一味视其为敌,何能威服天下列国呢?”
魏武王哈哈大笑:“好好好,寡人今日既得王位,又得贤才,真是大喜之日。”
“庞涓听旨。”
“臣在。”
“寡人命你为王权特使,协助太子筹办典章礼仪之事,若是办的出色,此事事了,另有重用。”
庞涓俯首叩拜:“微臣领旨。”
魏武王又转头看向公叔痤:“公叔痤听旨。”
“老臣在。”
“寡人命你与赵候、韩候一同废黜晋候姬俱酒为庶民,瓜分其食邑,令晋国绝祀!”
“老臣领旨。”
魏武王大袖一挥:“退朝!”
……
公叔痤回到府上后,因为气急攻心,昏睡了过去。
眼见天色已晚,相国仍未醒来,看起来也似没有大碍,榻边一位老妇人,抽抽噎噎,哭的和泪人一样。
“长公主,主公并无大碍,您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老奴就行了。”
老妇人摸了一把眼泪:“这老东西,逆来顺受了一辈子,到老了非要和魏击较什么劲,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
老家宰低着头不敢接话,魏国君主的名讳岂是他这种下人能够直呼的。
兴许是哭累了,没过多久,老妇人就在侍女的搀扶下回到了后院休息。
人定时分,听说公叔痤病倒了,魏武王派来了三名御医,公叔痤毕竟是两朝老臣,还娶了他的姐姐,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出事儿。
御医们一个接一个诊脉,老家宰焦急地看着他们的脸色。
三名御医站在榻边,谁也没有说话。老家宰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心急如焚:“你们说话呀,老爷脉象如何?”
三个人都察觉出了异常,却没有人敢说破,年纪最大的老御医沉声说道:“相国的病情并无大碍。”
说着,老御医拿出一粒药丸:“这粒是救心丸,老相国若是服下,或可醒来。”
老家宰舀来一碗开水,老御医扶起公叔痤,将药丸塞进公叔痤口中,喂一汤匙温开水,公叔痤嗓子一动,竟是服下了。
御医将公叔痤重新放到榻上,告辞离去。
没过多久,龙贾赶至相府,跪在公叔痤榻前,伸出两手,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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