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赐眼神有些飘,略心虚道“做官能赚几个钱”
阮陶端着酒盅的手停在半空中,揶揄的看着对方。
“哎呀好了”端木赐挥了挥袖,破罐破摔道,“乃是因为当年我在太学读书的时候,年纪小、脾气大。当今圣上虽说礼遇我先生,却并未重用,先生只能在太学继续教书。”
“那日,先生向陛下提出了政见,被陛下否决了。我等师兄弟气不过,写文章骂了陛下三日其中我骂得最厉害,于是被陛下用来杀鸡儆猴,当做鸡给杀了,下旨罢黜了我入仕的资格。”
“我去”阮陶眼睛都瞪大了,“你居然没被坑掉”
“陛下还不至于那般小气。”端木赐不在意道。
全然不知他写文章骂了三日的帝王给后世留下了“焚书坑儒”一词,虽说后来考证这事儿不大靠谱,多半来自后世抹黑。
但是端木赐此举也确实是太狂了些
别说皇帝了,阮陶连瞧见给得多的客人都是客客气气的。
阮陶讲杯中的酒喝下,朝着端木赐竖了个大拇指,表示佩服。
看来这始皇帝的脾气比他想像的好得多
阮陶突然想到了赵苏,他问端木赐道“你既然在京中呆过,对那些公子皇孙还了解吗”
“当今陛下三十多个儿女你走在桦晋街上,袖子随意一挥都能打到一个公子皇孙。”端木赐说道。
“你别说,我今天坐牢时就遇见了一个。”阮陶笑道。
随后他将今天下午那一番经历尽数讲给了端木赐听。
端木赐笑道“这小公子今天回去铁定睡不好觉,准得做噩梦。”
“你听了不害怕”看着,面色丝毫未改的好友,阮陶新奇道。
“我为何害怕,那玩意儿又不吃我。”端木赐笑着答道,“我先生曾说过,敬鬼神而远之,她在瑞庐坊、我在怀安坊,隔得远着呢”
说罢,两人齐声笑了出来。
紧接着,端木赐又问阮陶道“这小公子叫什么名字没准儿我还在京中见过。”
“应该叫嬴苏。”
端木赐“”
“怎么了”见好友脸色瞬间变了,阮陶出生问道。
“这当今长公子名唤扶苏,不曾听那位公子的名字和兄长撞在一起。”端木赐微微蹙了蹙眉。
“怎么能说撞在一起呢他叫扶苏两个字,人家就一个苏字,哪里撞在一起了”阮陶为赵苏辩解道。
“我也不曾听说哪位公子单名一个苏字啊”端木赐思忖道。
“估计是你没听说吧你不是刚说你陛下三十多个儿女吗”阮陶道。
端木赐思忖了片刻,最后劝道“你还是少和朝廷之人打交道为好。”
“朝堂水太深了,不适合你我,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
端木赐默默地酱阮陶拨好放在一旁的瓜子仁一口全吃掉了,还一副严肃至极的模样。
“大秦一统六国二十余载,陛下虽说疼爱、重视长公子扶苏,但始终不曾封其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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