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像是习惯了一样。
姜娆无由来地替他感到心头酸涩,被这些小孩的可恶行径气到身体发抖。
她难以宣泄自己的怒气,迅速团了好几个雪球,朝那群小孩扔了过去,以牙还牙。
顿时石打雀飞,那群小孩一窝蜂散开了,消失在了墙角屋后。
但姜娆扔出去的雪球并不远,她的力气太小了,一个都没打中。
那些小孩又纷纷钻出头来,做着各种鬼脸,“略略略,你和那个残废一样,也是个废物,废物!”
姜娆气闷,眼底浮红。
容渟扫了她一眼。
可笑的观感更甚。
她既然已经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还要假惺惺地帮他,做出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
除了玉符,他还剩的,也就一条命了。
他的双拳落在膝上,死死攥着,隐现青筋,抬眸扫了她一眼,眼底是不加修饰的厌恶。
姜娆迎上了他的目光,却是一怔。
他的眼睛乌黑漂亮,但凡有点情绪在里头,就会使目光变得很亮。
这也让她将他视线里里的反感、厌恶,看得清清楚楚。
她只是离开了才一会儿,他的态度明显就变得不一样了。
姜娆欲哭无泪,她这是又在哪儿得罪他了吗?
看着自己触碰到他肩头的手指,姜娆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忽的把手指缩回来了。
她猜是她是碰到了他,惹他不快了。
意识到了这点以后,姜娆把他往屋里搬动时,简直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气。
又怕伤到他,又不敢碰到他。
整个过程中,容渟忍着自己双腿的痛,不发一言地暗暗打量猜测,想猜透她到底想做什么。
进了柴门,踏进四方小院,这里比姜娆想象中的要冷清狭窄。
整个院子被雪花覆盖,无人清扫。
院里空无一物,只在西墙角落边,竖着几根发霉的木柴。门扉与窗棂结满蛛网,打开房门后,光秃秃的四面白墙,风声穿过时,显得这个空旷的屋子,像一间巨大的坟。
整个屋子充满了阴暗湿冷的气息,不像是人住的地方。
他一个少爷住的地方,竟然比她家下人住的地方还不如。
这算哪门子少爷?
刚才的那个叫汪周的仆从不见踪影,姜娆左看右看,瘪了瘪嘴,“你的仆人呢?他明明答应我把你送回屋的。”
容渟终于在这时消磨掉了所有的耐性。
他的手指收拢攥紧,青筋暴起,盯着她细细的、像是一手就能折断的脖颈,眼底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嗜血气息浮动了上来。
“你来,到底是为了做什么?”他沉声问。
姜娆还在转着脑袋四处找汪周,听到他的问话,缓慢把脑袋偏了回来,想了一想,才惊讶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壳,“差点又忘了……”
她懊恼地在怀里找了找,将荷包递给他,“我见你的荷包脏了,便叫丫鬟拿去洗了,裂开的地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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