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到底是谁呢？”
辗转反侧了大半个晚上，依旧没有结果。
最终，何诞放弃了思考，喃喃道：“算了算了，不想了。”
“这个世界变化太多了，蹦出一些意料之外的人来，也不是太让人意外。”
“已经快四点了，再不睡就要猝死了。”
在自我催眠下，直到黎明时分，何诞终于进入了梦乡。
可刚睡没几个小时就被蒋进九从被窝里揪了出来：“起来了！去打机！”
何诞半睡半醒道：“让我再睡一会……”
“睡你麻痹，起来嗨了！”
最终没能敌过蒋进九，何诞被拽到了一个网吧打游戏！
蒋进九瞥了看疲惫的何诞，啧啧道：“看你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算了，我们赢一把就回去！”
然后，何诞成功又通了一个宵！
第三天，盯着两个黑眼圈的何诞二人，如同死鱼一般坐上了新干线前往冬京，准备搭乘大使馆安排的回国飞机。
下了新干线，走在熙攘的街道上，何诞有些有气无力的对着蒋进九说道：“小九子，我要是再陪你打游戏，我就是狗！”
蒋进九顿时不满的反驳道：“你这是怪我喽？”
“这能怪我吗？都怪挂VPN延迟太高了！让我都操作不过来。”
何诞瞥了他一眼，说道：“确实，确实挺菜的。”
“你说我菜？！”
蒋进九瞪大了眼睛，愤愤道：“我哪里菜了？哪次不是我带头冲锋？”
“每次都是我上去一打五！那些队友一个个站在哪里发呆！”
“那些萨比队友，一个比一个能送。”
“就像最后一把那个下路，就是栓条狗都能赢！”
“一说到这个我就来气！”
“得了得了……”
何诞见势不妙赶忙拦住蒋进九，这祖安钢琴家本质一不小心就要开始发威了。
周围不少人目光都投向了了这边，到不是怕被打，主要是不能在国外丢华国人的脸啊。
“哼！”
蒋进九也看到很多人在看自己，把嘴里的话憋了回去了，哼了一声快步走开。
真是又菜，又爱玩。
何诞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这死党太单纯，没什么心机，虽然都成年了，还是有一种小孩子形态。
一个小时后，二人坐上了飞机。
“你还生气呢？”
何诞用手肘戳了戳邻座的蒋进九，只见对方撇开脑袋不看他，显然还在生闷气呢。
何诞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没太管他，过一会就没事了。
没有人比他更懂蒋进九的性子了。
何诞看着飞机舱门关闭，没有新的乘客进来了后，不由的叹了口气，心里有点失落。
他本还想着能和杜蔷薇一起坐飞机回来，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
或许他们二人的缘分真的尽了吧。
“嗡嗡嗡”
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飞机缓缓升空，从窗口望去地面的东西都在不断变小。
终于要回去了。
何诞将心头的杂念抛弃，心情放松下来后，倦意来袭，眼皮开始变得沉重。
恍惚之间，他看到窗外的城市群上忽然浮现出一只巨大的龙首凝视着自己！
“？！”
何诞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扒在窗口仔细望去，发现城市依然还是那个城市，根本没有什么龙首。
揉了揉眼睛，发现确实没有其他东西后，他松了口气靠躺在椅子上，用手捂着额头，喃喃道：“两天没休息好，都出现幻觉了。要赶快睡觉了，不然猝死就没了。”
何诞从背包里面拿出眼罩带上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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